沈继做贼心虚,自然是不敢靠前,但是也好奇发生了什么,于是就凑在外面看热闹。
赌档的那一帮人,带着一帮助阵的老板们,堵在了草药铺的门口,破口大骂。
门里面站着一个白净面皮的中年先生,一脸苦相地在那里解释。
不过还好,金刀赌坊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并没有打人,只是一直在骂。
“白敬康!你平日好赌,小来小去的,我也赊给你了。你没钱还债,我也帮你介绍了裕昌当铺。你为什么还要毁我的生意?”金刀赌坊的老板道,“昨天你说不是你干的,我信了,也没打你,只不过是骂了你几句,你为什么今天一大早地又来报复我?”
那个白净面皮的先生解释道:“虎爷,这次真不是我干的啊!”
看来他就是那个白敬康,而赌档的老板则被称作虎爷。
“哦!这次不是你,那昨天的是你呗?”虎爷道,“说露馅了吧?”
白敬康道:“也不是我啊!”
“咱们常宁县,除了你这个神农帮的弃徒,还有谁会这种外门邪道的东西?”虎爷道,“不是你,还能是谁?”
沈继:“……”
这怎么能叫外门邪道呢?
这不过就是点副作用罢了!
白敬康又是一通解释。
“我不管,开砸!”虎爷命令道,说完一脚将铺子外面晾药的架子踢翻了,笸箩里放置的各种药材顿时混在了一起。
虎爷身后的小弟一拥而上,把其他的药架子也一并打翻,连同屋里的桌椅板凳,铡刀药碾全都一顿猛砸。
白敬康在旁边看了,也不敢阻拦,生怕那些人手里的棍子抡到自己的身上。
虎爷不只是要砸场子,主要也是为了给别人抖抖威风。
他的赌档被人泼了脏水,如果不展示一下肌肉,说不定明天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事实证明,他的威慑效果很好,旁边的沈继看了,直嘬牙花子,仿佛已经想到了亨通当铺被他们打砸抢的场景。
反正短时间之内,沈继是不敢再招惹他们了。
估计是有旁边的商户,感觉十几号人堵在这里,也影响自己的生意,偷偷报了官,终于有两个捕快,懒洋洋地走了过来。
“好了,散了散了,别看热闹了!都回去吧!”两个捕快嘴里面嚷着,然后来到了近前,看了看蹲在地上的白敬康,“有没有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