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昨日又因此遭钱咳,遭人嫉恨、陷害,他感激愧疚,定要当面向小郎君表示谢意。小郎君你看”
赵旸顿时来了兴致。
那可是范仲淹的儿子,虽说印象不深,但也依稀记得是一位难得的人才,岂能不拐来助他一臂之力?
“他在何处?何时可以见面?”
见赵旸如此热忱,叶清臣稍感意外,笑道:“还在我家中等候消息,若是小郎君得空”
“有空有空。”赵旸连连点头,但随即又皱起眉头:“麻烦了,官家近期不许我离宫”
叶清臣颇啼笑皆非,正要说话,就见赵旸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我去跟官家说说这事。”
赵旸回到殿内,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赵祯。
赵祯听了心情颇为复杂,毕竟赵旸曾告诉他,范仲淹可能是他大宋最赤胆忠心的臣子,而他当初却听信谗言,将其贬离京城,这令他难免会有种想要补偿的想法。
“召其进宫吧,朕也想见见此子。”
思忖片刻,赵祯对跟着进殿的叶清臣道。
约一个时辰后,赵祯派出一队御带器械前往叶清臣府上,将暂宿于府上的范纯仁带入了皇宫。
直到已立于垂拱殿外,范纯仁依旧一脸懵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