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那凌冽生寒的松香气掺和着酒气,堵上了她的唇,气息是生冷的,唇舌却滚烫。
他从未像今日这般急切,吻得也粗暴,甚至不是吻。
而是啃咬。
这势头像要将她生吞活剥,她被亲得泪眼婆娑,他尽数汲取,一点点将她眼角的咸湿舔舐干净。
她小腹酸软,被他压住的腿儿忍不住晃荡了两下。
他丝毫没顾及旁的,钳住她的腰往下拽,将碍眼的衣物撕扯的撕扯,扔开的扔开。
白玉颈子上绑的细带,落在他眼底越发鲜红,只听刺啦一声,她身子很凉,两条细长的腿也被他轻易掰开。
江南小院里近日新种了虎刺梅,花儿娇嫩鲜艳,而枝干和刺却结实,故而还有个别名唤铁海棠。
廊外暴风骤雨,翻江倒海,砸在铁海棠上,并未将花浇坏,反而越发鲜艳,娇滴滴的,令人心生怜爱。
狂风重重拍打在窗户上,桌案上居于上位的男子忽然嗅到了一阵铁锈味。
他本管不了那么多。
可那那铁锈味却更浓,蔓延在室内,隐隐让人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