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痂,深褐色的痂看上去崎岖不平的,谢希暮自己见了都觉得难看。
男子却淡定,只低头认真给她换药。
“难看吗?”她忽然发问。
谢识琅没有犹豫,“你哪里都是好看的。”
她闻言笑了出声,“这话也确实只有你能说。”
言外之意,便是说只有他才仔仔细细看过她的身子。
谢识琅裹纱布的动作一顿,耳根子不禁红了起来。
她看在眼里,忍不住调戏他,“你怎么脸红了?你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