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一个时辰呢。”
“对了,上回”
谢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谢识琅打断:“不是在准备科考吗?如何了?”
谢朝愣了下,当着谢希暮的面显得扭捏,“还在准备。”
谢朝的爹谢从善现如今是本族主事,瞧儿子不好意思说,调侃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方才听老族长说,官家要十郎你教几个皇子公主念书,不知道可不可以也将这小子带回去,有你辅导,这小子兴许还有救。”.
谢识琅还未开口,谢端远便笑道:“自然是行的,阿朝聪颖,自幼是一点就通的,我如今虽然老了,但现如今十郎同希儿成婚了,府中有希儿主理,什么事她都操办得周全,等过完年,让阿朝随我们回京城就是。”
谢朝闻言,神情不知为何落寞了一瞬。
而谢从善自然高兴,领着谢希暮等人先去本家祠堂,这次来祠堂,有两件正事。
一是谢乐芙失散多年归来,在本族祠堂还未上族谱。
二则是谢希暮同谢识琅成婚了,得将原先族谱的位置挪到谢识琅夫人的位置。
谢从善早就备着仪式了,带着一众人大大操办,才领着一家子去用晚饭。
他们从京城来,赶路许久,谢端远年纪又大了,便先安排着他们住一晚,等明日再叙旧。
谢希暮和谢识琅被领到了一间屋子中,谢从善不清楚他们是分房睡,这事儿在丞相府也就几个贴身人才清楚,故而只收拾出一间屋子供给他们休息。
谢家本族人多,不像丞相府可以浑水摸鱼,安排给他们的屋子倒是宽敞,看得出精心布置了一番,念在他们新婚,还在床头挂了张极为精细的子孙图。
谢希暮进来后扫了一眼,便匆匆移开眼,面颊发烫。
等下人走了,屋内只剩下他们二人,烛盏照在子孙图上,让氛围莫名尴尬,又掺杂了几分暧昧,床榻地毯都是选用红布,瞧上去比当日他们成婚时,还要喜庆些。
谢识琅咳了两声,嗓音莫名喑哑:“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谢希暮闻言一惊,“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