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恩爱两不疑。”
又端来一碗饺子,喂到谢希暮的嘴边,她顺从地咬了一口,口感生涩。
谢乐芙抢话:“生不生?”
谢希暮下意识答:“生。”
屋内几人都笑作了一团。
女子这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面颊晕开两团红意,低眉垂眼,拿住却扇遮得更紧了。
谢识琅小心瞥了眼她,唇角不自觉悄悄上牵。
等喜娘将合卺酒放好,才带着几人下去。
不像是寻常婚事,有与新人夫妇交好的朋友来新房闹,谢识琅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也没人敢闹他的洞房。
故而屋内很快只剩下男女二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使得二人都不太自在。
谢识琅犹豫了一阵,才走过去,“将扇子拿了吧。”
榻上女子这才将却扇缓缓搁下,一眼便瞧见屋中不远不近的距离——
身量颀长的男子立在原地,乌发金冠,寻常从不穿艳色,今日这身鲜红的喜服却将他衬得越发俊美无俦,沈腰潘鬓,腰封牢牢挎在劲腰,肩宽挺阔,矜贵不凡。
谢识琅往日这双瞳子里总是平淡,今日却略显局促,像个心性未定的少年郎般,看了眼她后,又匆匆挪开。
“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谢希暮摸了摸自己的脸,“你怎么不看我?”
谢识琅闻言呼吸一滞,没忍住又看了眼姑娘。
美人身姿绰约,鲜红绣金龙凤的裙摆层叠逶迤向下,犹如凤凰展翼,水眸潋滟,胭脂均匀扑在两颊,酡红一并点缀在眼尾,娇媚得不可方物,恍若生来便是吃人心的妖孽,勾魂摄魄。
谢识琅喉结滚动了两下,眼神躲闪,“没有,很好看。”
“你也很好看。”
谢希暮莞尔一笑,直勾勾盯着谢识琅瞧,“世上没有人穿喜服比你还好看的了。”
谢识琅登时愣了,面颊烧上和喜服同样的艳色,慌乱道:“你胡说。”
她眉眼舒展开,“我当真没胡说,你让我仔细瞧瞧。”
姑娘将却扇扔在一旁,跑到他跟前,踮起脚尖,靠得很近,好像真的在认真打量他,视线在他脸上游移了一圈,将人看得面红耳赤。
“别看了。”
谢识琅受不住被她这样瞧着,呼吸加重了许多,低低嘟囔了声:“还未喝合卺酒呢。”
“你方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