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得谢希暮眼泪花都要冒出来了。
“噗嗤。”
他没憋住笑,转头看向女子,“谢希暮,你跟得也太紧了些。”
谢希暮捂着额头,恼怒地瞪了眼这人,对方忙收起嬉皮笑脸,哄道:“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
尖尖及时出声:“姑娘您瞧,前头就是姻缘树了,好多人都在往上头挂祈福条呢,您要不要去挂?”
谢希暮不满地看了眼梁鹤随,“我不去。”
尖尖给梁鹤随使眼色,“公子,我们姑娘一路上山也走累了,要不劳烦您去庙里头取一趟祈福条?”
梁鹤随瞄了眼谢希暮,有些不放心,“要不还是一起去吧?你一个人在这儿不安全。”
“没什么不安全的,你去吧。”
谢希暮这才闷闷出声,一路上山确实也累了,坐在了姻缘树下,催促梁鹤随进庙,“我就在这儿等你,快去吧。”
梁鹤随看了眼尖尖,“那托尖尖姑娘照看了。”
尖尖自然答应。
在原地坐了半盏茶的功夫,谢希暮左顾右盼,瞧右边廊下有口枯井,一个四五岁大的孩童竟然对着枯井拜了起来。
“尖尖,你瞧那有个孩子”
她一个转头的功夫,尖尖竟然不见了。
兴许是给她打水去了。
她这样想着,兀自走到了井边,对那孩子问道:“你在拜什么?”
“”
那孩子没有转过身来,亦没有答话。
她不解地拍了拍孩子的肩膀,手心传来的感觉却异常坚硬。
不像是幼子该有的肩膀。
正是狐疑的瞬间,那孩子飞快转过身来,才到腰的身量,竟然是一个中年男子的面庞。
她察觉不对,刚想离开,不料对方竟然对着掌心吹了下。
那人手心里握着白粉,尽数吹到了谢希暮的脸上。
甚至来不及惊呼,她只觉眼前一黑,紧接着意识陷入了一片混沌,身子软软栽了下去。
梁鹤随取了两张祈福条出来,姻缘树下却空无一人,不禁蹙眉。
“谢希暮?”
他绕着周围转了一圈,都没瞧见人影,忙去树下打听旁人有没有见过谢希暮。
还没问到第二个,小丫头便跑了过来,“公子。”
梁鹤随看向尖尖,“你家姑娘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