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三日前我的确与刘兄产生过分歧,刘兄当时也很激动。不过那并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问题么?”
“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发生纠纷的呢?”苏沐风再次问道。
“其实就是一件小事。刘兄整日将白衣学子挂在嘴边,我看不下去了,便说了几句,告诉他与其相信白衣学子,不如相信手中的书卷。”柳乘风说道:“白衣学子未必庇护你,但是手中的书卷绝不会辜负你。”
“刘兄听了我的话,说我来这里道貌岸然,说我表里不一,说我若是不奔着白衣学子,何必来到这里。”
“我便告诉他,我来这里是仰慕三位先生的学识,而不是奔着什么白衣学子。就算没有白衣学子,我也会来到这里求学。”
“你这倒是记得清楚。”苏沐风笑着说道。
“学生别无长处,就是这脑袋还算灵光。”柳乘风说道。
“我听闻你们四人都是来自于昆县。既然都是同乡学子,你们为什么关系却差这么多。”苏沐风问道。
“这个,特立独行的孩子,总是不受待见的,不是么?”柳乘风笑着说道。
“哈哈,九念先生,你说的还真没错,这柳兄才思敏捷、角度独到,日后定然前途无量啊。”苏沐风笑道:“你们潇湘书院能有如此学子,以后的日子应该能好过不少。”
“呵呵,过奖了,过奖了。”九念笑着说道。
“不过,说到这里,我还是要问一句。”苏沐风话音一转,看向柳乘风:“刘川死的那一夜,你在哪里?可有人可以作证?”
“昨夜么?”柳乘风说道:“昨夜天色不好,我自酉时二刻便已在房中研习杜夫子的生论集,并无外出,直到戌时四刻左右,我觉得有些困倦,便早早地睡了。至于人证么,很遗憾,无人可以作证。”
“无妨,无妨。”苏沐风摆了摆手说道:“我也只是例行询问一下而已,你倒也不必在意。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在这里继续打扰你了,祝君早日高中。”
“多谢大人。”柳乘风深深行了一礼说道。
然而就在苏沐风和九念打算离开的时候,柳乘风突然叫住了九念。
“对了,九先生,学生还有一事相求。”柳乘风沉声道。
“何时?”九念疑惑地看向柳乘风。
“是这样的,学生觉得如今所住的院子未免太过嘈杂了一些,而且采光不是很好,希望可以搬到刘川曾经所住的房间,还请先生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