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将三名劫匪击毙。被告当时也受了重伤,眼看逃走无望才选择投降。”
“辩方律师可以盘问证人辩方律师,你还好么?”
看着严少筠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样子,麦家烈有些迟疑。
由于这个问题本身不在预案里,严少筠并没有回答,而是直盯着汤家贤。
这次的笔扎在“八月十五”左边,这个比较敏感的地方。
预案c-7,盘问汤家贤。
“汤督察,请问你是如何得知劫匪出现在油麻地。”
“事关机密无可奉告。”
“你是如何得知劫匪后藏身于西贡十七号码头?”
“无可奉告。”
“按照你的描述,是否可以认为油麻地富贵表行的抓捕是一场仓促的遭遇战,而不是早有准备的伏击战?”
“当然。”
“请问你和你的同事当天是否申领了避弹衣?”
“是的,为了保障同事安全,我签字申领了避弹衣,配发给所有冲在第一排的警官。”
“请问你是否穿了避弹衣?”
“反对!证人是否穿避弹衣和案情无关。”
“法官阁下,证人刚刚说这是一场仓促的遭遇战,但是申领避弹衣显然不是临时起意行为。”
“反对无效,证人需要如实回答。”
“穿了。”汤家贤吸了口气:“这是我的个人习惯,我这个人比较谨慎”
严少筠已经不理会或者说理会不了他的解释,直接转入下一个问题:“是否每次遭遇战,警方都会申领避弹衣?申领的时间,是发生在汤督察得到劫匪的详细报告之前,还是之后?”
“反对反对辩方律师恶意猜测。”
“请问汤督察,你是否认为被告的行为,导致了富贵表行抓捕行动失败?”
“是。”
“我这里有一份报道,是关于今年三月份,尖沙咀一家银楼的劫案。”
严少筠虽然拿着报纸,但是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什么,只能靠记忆背诵。
报纸就是记忆点。
当我高举一份折成这种形状的报纸时,我要说的是
“报纸上写着警员与劫匪当街交火,双方射弹一百余发,致两名警员一名路人受伤。最终劫匪成功逃脱,至今未能逮捕归案。警方发言人称,悍匪之所以可以逃脱,是因为警员装备较弱,无力与自动枪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