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战斗水平和那些凉州大汉是真的没法比。
十几个人,被麹义和他手下区区两个杀得大败。
等他们回过神来喊人的时候,人麹义早就骑着马跑没影了。
“长史息怒啊。”
沮授脸色阴沉说:
“麹义张郃公然抗命,显然证明了传言不虚。当务之急,咱们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控制住局势,否则待他们振臂一呼,煽动士卒群起哗变,后果将不堪设想。”
“你说的没错。”
耿武深吸一口气,咬牙道:
“但张郃麹义乃大将也,他俩都能作乱,还有谁人可信?”
“程奂将军乃韩使君心腹,其忠心毋庸置疑。”
沮授赶忙接话说:
“可令他即刻率领精锐步卒,与我中军一起,镇压平乱!”
“什么?!”
“张郃麹义作乱?长史叫我前去平叛?”
程奂闻讯满脸震惊,吓得当场就要撂挑子。
讲道理,眼下前有苏曜,后有曹操,若是心腹之间再来个自相残杀,那这仗还打个锤子啊?
趁乱突围,能跑几个是几个才是正经靠谱的事情吧。
“哎呦!”
“程将军,您可不能跑啊!”
那传令兵见程奂翻身上马,招呼亲兵一副要跑路的模样,急的是满头大汗,死死拽着程奂的袖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将军呐,您这一跑,可就真把全家老小都给害了呀!”
“与那张郃麹义不同,您一家老小可都在高邑城中。”
“若是韩使君知您临阵脱逃,必定会拿您家人开刀啊!”
拿家人开刀?
这句话总算起了点作用。
本来高举马鞭,准备给那传令兵狠狠一下的程奂顿住了动作,内心面对艰难的抉择。
而眼见程奂犹豫,那传令兵当即又说:
“程将军,您听我说,事情远没最坏的时候。”
“那张麹二贼虽然作乱,但他们乃是临时起意,人数不多,是被长史识破了奸计不得已而为之。”
“您部有一万人,加上长史直领的三万中军,还有其他忠于使君的将士们,镇压反贼那是不成问题呀!”
“此言当真?”程奂急忙问。
“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