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来。
挨着媳妇儿贴着坐,“那我也不去了,就在车上吃。”
见媳妇儿撅着唇敛着眉眼还是不理他,他直接把脸凑到媳妇儿面前,“这回都不出去了,老子给你随便咬。”
车厢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赵崇霖又那么大的身躯,挤得孟娇娇肩膀贴在车厢壁上硌得难受。
推他,推不动。
“不咬,硌牙。”
“嘿嘿我就知道娇娇还是心疼我,过来些,挤着难受。”
孟娇娇都没有反应过来,被男人抱着跟他换了个位置,换成他靠在车厢壁上自己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她刚要转头问他是做什么,就听到男人说。
“已经让人去找孟浩志了,他俩估计也是被人利用。”
闻言,孟娇娇身体一僵,又缓缓放松任由自己软软靠在男人怀里。
原来,他都知道了啊,所以他是故意在哄她。
明明都已经被哄好了,可是在知道的这一刻她突然又觉得委屈了。
真是,矫情啊。
与男人十指相扣,“相公。”
“嗯。”
“你说,若崔明曜真是我娘的亲戚,那我该怎么办?
娘在世的时候从来不跟我们讲关于外祖家的事,娘应该是不想回去,也不想跟他们相认。”
她记得娘说过,女子一生能依靠的永远都是自己。
她一直以为娘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没人依靠,不得已才与外祖家断绝了关系。
近二十年都不曾有消息,为何现在又找来了?
从杭州到云岩县,便是坐船乘车也要走几个月的路程娘又是如何走过来的?若不是遇上了父亲
明知不该怨人,但她又忍不住。
手背上覆上来一只粗糙温暖的大手,暖意从手背蔓延至心尖儿上。
“当年到底是如何现在恐怕只有崔家的人知道了,你要是想问我们就去问崔明曜。
最后不管你想不想认都随你高兴,大不了,我们赔银子呗,银子没了以后还能再挣。”
崔明曜从一开始接触他们就是有预谋的,这一点让赵崇霖十分不爽,他就说天底下哪有白吃的饼。
虽然照他从一开始到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态度都像是跟他们在一条道上,但也改变不了他从一开始的预谋欺骗。
见怀里的人一脸为难,赵崇霖把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