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走了好,走了大家都安生。
赵崇霖专门请了两个人送他们回去,再把买下人的事也一并办了。
家里突然就清静了下来赵崇霖不仅没有觉得不习惯反而是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他长臂一伸将娇娇小媳妇儿往怀里一搂。
厚唇贴在她耳边问她,“娇娇昨晚在床上答应为夫的话还算不算数?”
看着媳妇儿耳朵瞬间红透,连着脸和脖子也起了粉色,赵崇霖心情大好。
“哈哈哈不许耍赖。”
陈氏他们到家没两天,她在去县城置办东西的时候在城门口遇上个衣衫褴褛脸上也脏兮兮但眼睛很大很亮的小姑娘,当时她因为交不起进城的铜板而被驱赶。
后来出城的时候看到她还在,可怜兮兮地跪在那儿朝过往的人磕头,只求人能收留她。
但过往的基本都是穷苦老百姓,谁家又能平白多养一口子人。
陈氏转念一想教书的几位先生这几日就要到了,不如买了这丫头回去专门伺候先生们的起居。
女子已经饿得两眼发晕连站起来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她才不愿意跟个乡下老婆子走。
一想到日后她只能在乡下过苦日子,她就忍不住眼泪。
陈氏看她哭得实在上伤心还以为她是在哭她家枉死的亲人,全家就剩这么个小姑娘也确实是可怜。
出于不忍心便安慰她,“我们那里虽然是乡下地方,但日子也还能过。
我买你回去也不是伺候我们乡下人,是要你去伺候教书育人的先生,你可要用足了十二分心把先生们的起居饮食都伺候妥帖。”
女人没想到竟然是买她去伺候教书先生,那,她岂不是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