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街到支道到街上哪处该建什么屋舍铺面做什么营生都介绍得清清楚楚,外面大厅内响起杨秋娥的声音后他们也静下来听。
一家最多只能买十间商铺,还得是以竞拍的方式获得,商铺买了做什么生意还不能由他们自己说了算,合同一签就是十年,这种方式别说年文轩了就是商户们也是头一见。
在这样不合理的要求要求下竟然被商户们抢破头,原因是前两年税收减四成,这四成由赵家出。
买过来再转手租赁出去也有得赚,这不是躺着捡银子?
赵家花银子买过来要挣钱的生意,他们能放着让花出去的银子打水漂,不管他们要怎么做商铺挣不到银子首先亏的就是赵家,他们跟着捡银子就成。
这是大多数商户的想法,他们信的是朝廷和赵家花出去的白花花的银子,南城那边虽然还没开始动工,老街旧房已经拆除了。
并且,官府一直都在参与。
有人信自然也有人不信,也有人愤怒。
傅行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想让卫景策帮他拍十个铺面,结果只是来看热闹的卫景策自己拍了五个,只答应帮他留五个。
还有之前答应得好好的商户也有临时反悔的,都是在利益面前忘恩负义的小人。
气急之时他却忘了,商人逐利是本能。
雅间内年文轩对比着图纸上的几处地方,“这几处为何不卖?你们留着作何打算?”
赵崇霖咧着个大嘴笑道:“做那销金窟。”
“你小子,半点儿面子都不留了是吧。”
赵崇霖嘿嘿一笑,“到时候您去肯定给您削价。”
年文轩点着他,生生被他给气笑了,不再给他嘴贫的机会。
指着图纸上一处与义学堂南北相对差不多大的地方问,“女子书院?都教些什么?”
孟娇娇答道:“诗书礼仪,君子六艺。
还有养蚕,纺织,针黹,算。
普通人家若是把女儿送到学堂学习,学成之后由赵家给他们出蚕种,树苗,纺车,她们也可以在赵家的厂房内做工。”
听了她的话年文轩沉默了,半晌后才重重点了点头。
得了他的支持后孟娇娇才继续道:“以后我们若是有更大的能力,还会再开设更多教学类目。
有一事我想求大人帮忙,请大人颁布告示广求能人,任何技艺都行,只要师傅愿意教授我们愿花重金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