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孟娇娇来,两人又赶紧跪向孟娇娇,“求夫人饶了我们,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夫人不要发卖奴婢,给奴婢一个机会,以后奴婢一定做牛做马尽心尽力伺候老爷夫人。
夫人最是仁善,求夫人不要发卖奴婢给奴婢一条活路。”
孟娇娇在两人身上扫视一眼,再看向端坐着的男人。
怎么回事?训斥做错事的下人怎么还当着客人的面?
她才一来就被两人架起来求饶恕,这两人定是不能再留了。
“嫂嫂,她们”赵崇良见二哥没说话他忍不住就先说了。
孟娇娇抬手打断他,看向立在一边等候的刘管家。
“不发卖了还留在这里碍谁的眼?”
刘管家麻利应答,当即就和四个下人一起把跪在地上磕头哭嚷着求饶的两人捂着嘴巴拖走。
闲杂人等没了,孟娇娇再开口是道歉。
“是我没有管教好下人让你们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她抬手一指边上的棋桌,“都别干坐着了,不是说下棋么,正好我们也加入一起,人多热闹嘛。
大家互相切磋,我也来请教技艺。”
赵崇霖跟着招呼起亲家尹员外和廖员外,“来来,切磋两盘,我纯粹就是个臭棋篓子,正好跟两位讨教讨教。”
主人家意在揭过不提,他们做客人的自然是客随主便。
直到晚上各自散开休息时廖夫人才找到机会询问丈夫,“傍晚那会儿是怎么个情况?”s.
廖员外一边展臂让妻子为他宽衣一边道,还先‘啧’了一声。
“那婢女也是脑子糊了屎了,在表哥出恭的时候意图引诱,还让那婆子守在外头。”
廖夫人被他这话给恶心得不行,不过又实在好奇。
“怎么闹出来的?表哥没瞧上人?”
廖员外低头看着正在给自己解腰带的妻子,怀疑她脑子里是不是也糊了屎,但这话他不能说。
“你想想,表哥来府城是做何的?这儿是什么地方?那婢女是谁家的人?”
廖夫人手上动作一顿,抬起头看讪讪地看着丈夫。
“我是真被恶心糊涂了,脑子着实不清醒。”
“哼!赵将军得知了立马就要管家将人发卖出去,正好你们也回来了。
不过我是没想到赵夫人行事果决半点儿不输将军,那会儿我是瞧着她连神色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