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霖说话的功夫已经翻身起来开始剥自己的亵衣,又催促小媳妇儿。
“赶紧脱了我几下给你抹匀了好上床,上了床我再细细跟你说。
等明儿上午弄个初步的章程出来,下午去见年大人才好再商议。”
有这么大的诱惑在前吊着孟娇娇哪还能拖延半分?当即就洗了手脱掉亵衣趴到床上等男人给她抹。
这就忍不住问,“相公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早知道我就刺傅行川,非把他给刺疼了不可。
自己不是个东西,还好意思挑拨离间别人,白日里打雷怎么就没劈他。”
说起来孟娇娇还是咬牙切齿,说事就说事,还就说赵崇霖的坏话还算计他们,他哪儿是个好人?
听着媳妇儿骂傅行川赵崇霖心头那叫一个畅快,比喝上一壶老酒都让他畅快。
赵崇霖笑得畅快得意,手上给媳妇儿抹膏脂的动作力气却拿捏得十分柔软合适,与他凶狠的面相根本不搭。
“你听我跟你分析来你就明白了,先说昨日那事,表面上是土匪点名要你实则是年大人点名要你露头。
年夫人昨日跟你说傅行川认了一半,那都是她的私心,目前也只是口头的话,没签字盖手印给银子那就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