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使了个眼色,“我们也歇歇。”
有些事杨秋娥知道但孟娇娇不知道,不过现在她也从汪氏和朱氏的谩骂中知晓了。
“棒子的滋味儿如何?是不是比角先生更有感觉?
针可比不上这个,针才戳多大个眼儿?刀尖戳的窟窿大,可惜了没有线给你们俩娘缝起来。”
孟常氏厉声吼叫咒骂两人不得好死,没吼两句就歇了声儿,应该是又被堵住了嘴。
“死老婆子几十年没尝过男人了吧,试试你好儿子的手段可了得?啊!
怎么不出声?不喜欢?你儿子可喜欢得狠。
你猜这是什么?盐水,你儿子最喜欢的。”
“怎么怕了?你不是最喜欢最享受吗?你不是女人又不是没有地方能入,怕什么?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这个可比你那没用的玩意儿大多了。”
‘啪!’
“放松。”
这些话听得两个大汉都忍不住脸皮子发烫,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实在是有二嫂在这儿他们不好意思。
至于秋娘,他们就没把她当过女人,大家都是铁兄弟嘛。
‘铮’
是刀背磕在铁器上的声音,立马又传出朱氏‘嘿嘿嘿’低沉的笑声。
“你说,是切片好还是切丁好?”
她话音刚落又响起汪氏的声音,“风水轮流转,戳指尖拔指甲的滋味儿好不好?
老不死的,你让我整夜不合眼跪在你床头挨棍子的时候不是很享受很狂妄?
笑啊,怎么笑不出来了?
抖什么?这可是你儿子刚用过的东西,你怎么会不喜欢不稀罕?
他可是从你这烂地方爬出来的,真他娘臭,恶心!”
“让他们签字画押,晚些时候送到衙门去报案。”
孟娇娇不想再听了,但还是给他们留下了时间。
等她们走后,两个大汉终于有松口气的机会,互相看了一眼,艰难地扯着嘴角苦笑。
同为男人他们半点儿都不同情孟孝胜,有孟常氏那样一个母亲能教出好儿子才奇怪。
孟娇娇再次认定她确实是孟家的人,跟孟家人流着一样的血,冷血。
她不自觉高尚,她只是个普通人,有情绪有爱恨,也会不择手段。
灵堂已经布置好,孟娇娇披麻戴孝跪在堂前烧纸钱,柳成峰他们上过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