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谁,更别说是干拦路抢劫抢人这种恶事,所以只要一遇上恶匪她的脾气就格外压不住。
他们这一出门定不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孟娇娇便让师傅们暂时回去歇着,等祸端解决了再去。
那地儿凉快,等匪祸平了建个庄子避暑都成。
赵崇霖不在家孟娇娇有些不习惯,尤其是杀人的后劲儿上来了让她根本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自己杀人的场景。
她从来也没有想过自己会杀人,可她今日不仅杀了,还不是一人两人。
越睡不着心里越慌,又有种被揪着喘不上气的感觉。
后来她也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辰,翻身起来点上烛火在窗口坐着,丝丝凉风吹在身上稍微好受了些。
孔氏听到动静进来询问,“夫人可是有什么吩咐?”
孟娇娇是睡不着但也没想让孔氏陪着她,“没什么,就是睡不着起来坐坐,你睡你的,我等会儿就睡了。”
今夜赵崇霖是因为赵崇霖不在家孔氏才在外间睡,平日都不用人守夜。
“奴婢陪夫人坐会儿,反正醒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了。”
孔氏说着就拿了团扇过来给她扇风,屋里的冰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但见夫人今日这样的情况怕是心不静,她便试着询问。
“奴婢再去取些冰块来?”
孟娇娇确实觉得闷热,但又不想再用冰。
“你也坐着,陪我说说话吧。”
换了平日孔氏不敢坐,但现在夫人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她便听话坐了。
“夫人可是因为匪寇的事不快?”
孟娇娇长长吐出一口浊气,轻点头。
她看向孔氏,“那时候你怕吗?”
“怕啊,奴婢也是头一次经历这种阵仗自然是怕的,便是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心有余悸。”
孟娇娇又点头,“我也怕。”
她以前连杀鸡都不敢见,如何会不怕杀人呢?
即便不是鲜血淋漓的场面也是杀人,她下意识抚摸着手腕上的暗器镯子,那三根杀过人的针还在镯子里躺着。
是后来秋娘从贼人尸体上取出来的,秋娘当时还说不要了,是她说留下别浪费。
在路上就清理干净了又放回镯子里,戴了半天了她都没觉得有什么,可现在她却后知后觉有种手腕火辣辣的感觉。
“你去打盆热水来,我想把镯子取下来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