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散去,慕容龙气鼓鼓地回到自己寝殿里,发现韩太后正坐在椅子上喝茶。
韩太后这段时间过得比较舒心,下人伺候得也更尽心尽力了,也没有人敢忤逆她。
可以说,这是她进宫以来,过得最舒爽的一段日子了。
“儿臣参见母后。”
韩太后见儿子怒气冲冲地,不解地笑道:“呵呵呵,龙儿,什么事情把你气成这个样子?”
“母后有所不知,今日西秦的崇德太后竟然来了,还上了金銮殿,逼迫我大周割让邓州。”
“什么?”
韩太后一愣。
太后上殿?这什么路数?
“那你怎么做的?割让了吗?”
“儿臣当然是不愿意的。”说到这,韩太后明显长舒口气,然而慕容龙的下句话就让她险些跳起来。
“但是魏涛和罗文凯等人不允,在我拒绝的情况下,当场与崇德太后签订协议,还颁发了圣旨,现在这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了。”
“这怎么可能?苏澈已经消失,他们怎么还敢和你对着干?”
“儿臣也想不明白,按理说,苏澈应该永远不会醒来才对,可是他们的所作所为还是让儿臣觉得,苏澈根本就没事。”
“这下可难办了。”
韩太后不自觉地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
“现在协议已经达成,那个太后肯定回西秦去了,而我们不能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破坏两国友好的事情,而你就会成为大周历史上第一个罪人,因为你割地了!”
“这手段很像苏澈干的事情,可是没道理啊,天道的人说他中了毒,再也不会醒过来的。”
韩太后也想不明白其中关节,但是自己儿子成为大周的千古罪人已经是事实。
任何君主都不会允许自己国家的土地被割让,一旦割让就是罪人,是百姓争相唾骂的对象。
刚刚有几分起色的朝堂,看来又要变天了。
韩太后很不爽利,回到椅子上痛苦地扶住额头。
“唉,儿啊,路漫漫其修远兮,你未来的路恐怕会更不好走。”
“母后,我们缺一个军师啊!光靠我们两个人是想不全面的。”
“我也知道缺人,但这个节骨眼我们根本没办法找到军师,因为朝堂根本不受我们把控。”
韩太后想着想着眼睛一亮,对慕容龙问道:“龙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