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人...”
“从今天起,罗通发配辽东边关,没有召见不得回京!”
“啊?”
邹氏感觉晴天霹雳。
辽东是什么地方?那对大周所有人来说都是苦寒之地。
自己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儿子,去了不就是等死吗?
“苏...”
“下官感谢苏公公宽宏大量!”
邹氏刚想求情,罗文凯已经跪了下去。
“夫人,这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还不赶紧跪下谢过苏公公大恩?”
“我...妾身,谢过苏公公。”
苏澈点点头,转身离开。
对他来说,给罗通这样的惩罚真的已经算最轻了,否则光是他泄密这一条就足够苏澈处死他。
苏澈走后,罗文凯这才起来,而邹氏却抱着儿子久久不能回神。
“我滴儿啊。”
“住口!还不是因为你的溺爱,才让这小子有了今天!”
“那又怎么样?这是我儿子,难道就不是你儿子?你怎么这么狠心?”
“我狠心?这次若不是苏公公亲自下令,我都想弄死这逆子!不学无术,游手好闲,还敢给老夫惹祸!”
“苏澈,我记住你了!”
“啪!”
邹氏愤恨得想说什么,罗文凯一个大嘴巴就抽了上去。
这是两人结婚几十年,罗文凯第一次动手。
邹氏难以置信地捂着脸说道:“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难道你要害得罗家全家死绝才肯罢手吗?”
“苏公公宅心仁厚,更是当今陛下身边的红人,监国公主的左膀右臂。你这么诅咒他,与造反何异?”
“我不管你们娘俩的事情,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哼。”
罗文凯冷哼一声便走了。
独留邹氏与满脸痴傻的罗通。
娘俩抱着哭了一会儿,这时候邹氏才想起。
“诶?通儿,苏公公和你爹只说让你去辽东,可没说不让给你钱啊。只要有钱,在哪不都一样快乐活着吗?”
......
苏澈打算再在皇宫里休息一夜,明天出发去涿县烧制琉璃。
二狗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所有烧窑的作坊已经全部建设完毕,今天让劳工休息一天,明天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