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皇帝,是真爽啊。
她问,“秦砚在这边的工作多不多?一般都做些什么?”
安琴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的说,“要不是知道你的身份,我会怀疑你问这个别有用心。”
林觅笑笑,“不方便就别说了。”
安琴就真的没说。想来像秦砚这样的身份,在这边的一举一动都要被完全保护起来的,即使是对他的太太也不能如愿。
毕竟是动辄关乎性命的事。
走了没一会儿,林觅开始觉得有些喘息,她身体素质其实很好,也就是怀孕把她拖累了。
安琴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在说:你就这点体力?
但她也没继续带着林觅逛,而是在一棵树下停下来,指了指椅子,硬邦邦的说,“坐下歇歇吧。”
林觅也不矫情,坐下来还照顾安琴,“你也坐。”
安琴有些不自在的挪过来,坐在了林觅的身边。
很快就有人送过来两瓶水,安琴下意识的把水瓶盖子拧开,朝林觅递过去,
林觅忍着笑,“安小姐,你好像很习惯照顾人。”
安琴手一顿,拿着水缩了回去,冷冰冰的道,“不喝拉倒。”
“我喝。”林觅连忙把她的手拉回来,把瓶子拿过来,喝了一口,对她笑,“我逗你玩的。”
只是觉得这样的安琴很好玩而已。
安琴却没有说话,拧开了另一瓶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拿着瓶盖,随意的往前倾着身体,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以前有个妹妹。”
林觅转过头看着她,问,“然后呢?”
安琴没说话,又举起水瓶递到嘴边,喝了一大口,才沉声道,“后来她死了,安家内乱的时候,被家主当成礼物送给了想要拉拢的人,头一天晚上被送过去的,第二天早上就死了,那人性情暴虐,把她折磨完了又扔给养的狼狗,最后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林觅心中猛的一颤,安琴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半点愤怒或者伤心,可她却从中感到了巨大的悲痛。
这就是墨西哥吗?一个人或者一条狗,对那些手握重权的人来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所以后来你投靠了秦砚?”
安琴笑了,她的笑容也是杀气十足,低低的“嗯”了一声。
“我妹妹死的时候,才十三岁,我那天就发誓,要替她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