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赵炜都感觉到了。
她们猜是为了秦总,想劝她看开,可感情这种事,别人怎么说都是多嘴,更何况她跟秦总又是那种关系。
林觅站起来,笑道,“好了,快下班吧,不让资本主义薅我们一根羊毛。”
她拿了包,很快离开了办公室。
开车回到家的这一路,她已经想清楚了。
关于血缘关系的事,她不能告诉秦砚。
六年前,她已经狠狠伤过他一次了,她不知道他用了多久才痊愈,内心里不为人知的伤疤又有多深。
可看到那幅画的时候,她就明白,哪怕时隔六年,有些东西依旧没变。
她不敢想的太深,比如他为什么要保存那幅六年前的画。
但某些事,一个人痛苦就够了。
第二天,林觅在手机上提交了请假申请,开车来到母亲住的疗养院。
程医生已经给母亲施了六次针,母亲身上大部分的危重症都好转很多,林觅远远看了会母亲在花园里玩踢毽子,便转身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
她要了解一下母亲现在的身体底子。
院长把这段时间的病历拿出来,告诉她,“对症治疗了几个月,那些重症基本上消失了,目前恢复的还不错,最大的问题就是精神方面的,始终没有太大的进展。”
林觅手指微微一动,问,“也就是说,我妈现在身体已经恢复的大好了,是吧?”
院长点点头,“没错。”
“如果转院的话,”她看着院长,“还会有风险吗?”
院长说,“基本上没有,林小姐想给你母亲转院?是要去外地发展吗?”
林觅含糊其辞,“看情况吧,不管怎么样,都谢谢您这几年的费心照顾。”
院长笑着道,“这是应该的。”
离开疗养院,林觅心情轻松了一些,她把车停在路边,翻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拨打过去。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来了,传来爽朗的声音,“哎呦,林首席,今儿个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啊?”
“商总,”林觅客气的笑道,“最近生意还好吧?”
“托您的福,还行,你也知道疗养院这一行挺稳的,”商总顿了顿,问,“林首席给我打电话,是有事?”
林觅笑着道,“还是之前说的疗养院那事,我现在要求没那么高了,想在江城那边找个中高档的,价钱不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