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挑干净。”
然后把炭火里的小水蛇和螃蟹拨出来,该拆壳拆壳,该扒皮扒皮。
“吃吧,”凌迟说,“给你当零食。”
“零食,是什么?”
“呃”
卿卿还是那样。
吃一口,看凌迟,吃一口,又看凌迟。
她掰了好多块完整的鱼肉下来,挑好刺,托在草叶子上想递给凌迟。
没敢,结果全被小鸡崽子黄黄糟蹋了。
凌迟没看见。
都说浑水摸鱼,但这种“小洪水”级别的情况显然不在其中。
叉鱼没戏,他勉强找了几个看上去还行的位置挖了陷阱,放了饵,失望的带着卿卿回老窝。
这段日子的所有存货,包括那条差点要了他狗命的巨蟒、17只松鼠、二三十条野鼠鱼干各类肉干以及从屎林弹雨中强取豪夺的鸟蛋全都进了他一个人的肚子,平均下来每天的饭量结结实实的超过二十斤肉,鬼知道他都吃到哪里去了——不过想来应该与这次体质升级有关。
在溪边没捕到什么鱼,断粮。
凌迟决定让剑齿豺父子背锅。
所幸一连五天暴雨,气温异常湿冷,剑齿豺的尸体还没有散发出明显的腐败气味。
至于到底怎样,那就只有开了膛剔了肉才知道。
雌剑齿豺尸骨无存,一大一小两父子排排躺在石板上,任人宰割。
没个拳头大的小黄鸡丁点不畏惧这头庞然巨兽,心安理得的站在雄性剑齿豺的脑袋上,咄咄咄的啄它眼珠子吃,半个身子都探进人家眼眶了,把自己弄的血淋淋的。
剑齿豺的骨头极为坚韧,肉质颜色紫红,仿佛充满了血,用棱枪解剖的过程可艰苦了。
不过让凌迟比较欣慰的一点是除开那些战斗造成的伤势之外,剑齿豺深层次的肉一点都没有腐败的意思,甚至于被种子标枪爆燃烧得半焦的部分,剥皮的时候都能闻到一股子肉香。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闻,肉香和骚臭的皮毛、腥气十足的生血肉味道合在一起,凌迟差点把早饭都吐出来,这味道太上头了。
剥一阵休息一阵让鼻子透气,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把狼皮剥完。
凌迟打量着烧得大窟窿小眼的狼皮,
“割掉烧坏的部分再缝缝补补,给我做个坎肩都不太够的样子...”
说着,这货恶趣味来了,作势要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