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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 若如此,入关时咱旗人先辈们的血不就白流了?(5)

了冬天,就杀一条吃吃。”

“福兄,淮盐的那些人就是一群家犬,肥的路都走不动了。”

李郁说的轻描淡写,可福成突然变了脸。

他听懂了这话的含义,可以说是僭越,大胆了。

“我们内务府的奴才在皇上眼里,也是如此吗?”

李郁笑笑,端过鱼盘子,伸手要来了小五的匕首,轻轻一刀。

一条松鼠鳜鱼顿时斩成两半。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皇上有刀把子,奴才有吗?”

福成手臂哆嗦,

酒杯落在桌上,酒液滴答流下。

李郁递过一块手帕,同时小声说道:

“主人起了疑心想杀狗,狗反抗也是徒劳的。可若是犬舍里所有的狗一起龇牙狂吠,主人也是不敢亮刀的。”

“李兄弟,你的意思是?”

“让皇上冷静,不敢随意挥刀,否则秩序崩溃。”

李郁沾着茶水,在桌子上潦草的写字。

福成沉默不语,频频点头。

一番话结束,福成悄悄离开。

“义父,你把他比喻成狗,他居然不生气?”

“小五啊,等你再过几年就明白了。有时候,狗的地位比人高。”

李小五摇摇头,听不懂。

不过,蒜泥狗肉不错,吃的口滑。

前些日子,李二狗神秘的拉他吃了一顿,说这是丐帮秘菜。

某种意义上说,他们俩是幸福的,因为懂得少,所以烦恼少。

而福成是不幸福的,他已经感觉到了冰冷的刀锋,正在逼近他老爹。

只要钱峰想深挖,那就一定会被挖出来。

盐道官,河道官,谁吃的消查。

尤拔世,第一个栽了。

钱峰是个狠人,也是个能吏,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底儿掀了。

尤氏老宅地下,挖出大金锭2000枚。

祖坟里,又挖出1000枚。

谁让他老家就在通州(非京城那个通州,这个是在南通)呢,离得这么近。

钱峰和海兰察,就近调动了狼山总兵麾下的镇标。

物证人证齐全,当场写折子,三人联合署名。

在驿马离开的那一刻,尤拔世就完了,无论后面他撂不撂。

在大清朝当清官,还能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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