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痛,让我一声哀嚎。
玉片脱手而出,落在了地上,并没有碎掉。
低头,我死死盯着手腕,一根钢针扎穿了腕脉,好像刺穿了骨头似的,疼得钻心!
瓮声瓮气的话音从左侧传来。
“真够狠的,杀同行都不带眨眼,老婆子开眼了。”
一处沙发上,晃悠悠站起来个老太婆,她皱巴巴的脸盯着我,神态分外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