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似乎有些迷茫。
白圩淡淡睨了他一眼。
语气平淡道:“不然呢?疾言厉色?教条加身?”
“这般温和,她都能练到掌心红肿破皮,再严厉些,是要把她逼死?”
如此温和,小丫头都这般勤奋。
勤奋到白圩让她休息,那徒儿都不肯。
还要他这个做师父的冷着脸?
那是他唯一的弟子,不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