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为朕的儿子,如此胆小。”
“父皇,诛九族。”
“给朕闭嘴。”
“哦!”
一旁的魏亨。
嗯,魏亨闲的无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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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
“别闹,走开……”
“哎呀,别闹……”
“啊啊啊,呀呀呀呀,烦死了……”
应栗栗睡得正好,有人在她身边不断骚扰她。
气急,睁开眼。
对上一双笑眯眯的瞳仁。
“……师父?”
她赶忙起身,赤脚小跑上前,打开窗户。
眼珠子乱窜的打量着。
随即猛地关上。
“您怎么来了?”
说完,又赶忙道:“徒儿给师父您老人家拜年啦。”
“祝您老人家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白圩笑眯眯的坐下。
从袖带取出一个封红。
“栗栗乖,为师给你的拜年礼。”
应栗栗高兴结果,跃跃欲试的看向他。
白圩推手,“看吧。”
她依言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张百两的银票。
嘴巴一点点的张大。
“师父,您老出手也太阔绰了吧?”
百两啊。
她兴奋的上前挽住白圩的手臂。
“我当初可是被二两银子卖掉的呢。”
一句话,让白圩的面容微冷。
抬手揉了揉她的乱发。
“那是他们有眼无珠。”
应栗栗连连点头。
“师父说得对,只有师父您这样的人,才能慧眼识珠发现徒儿的优点。”
白圩噗呲一笑。
伸手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这是夸为师,还顺带夸着自己?”
应栗栗摇晃着脑袋。
“哎,师徒一家亲嘛,我与师父谁跟谁呀。”
师徒俩玩闹过后。
应栗栗想起一事。
“师父,您知道平西侯吗?”
白圩闻弦歌而知雅意。
“你是要让为师救下沈北苍?”
应栗栗打了个响指。
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