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也没有苏雨晴那样的担忧,担忧严监生会有二心,因为系统已经给他设置了防御墙,只有来到自己别墅内的人,若有算计自己的心思都会立即陨灭。
这也是陆远在这之前为什么要让苏雨晴替自己提醒一下严监生。
接下来,严监生果然带着陆远和苏雨晴的指示继续和明廷官员接触,暗中与这些明廷官员勾结做走私生意,以及直接行贿等方式。
作为一名长年在湖安镇联合江南士绅做走私生意的侨商,严监生对这方面自然是驾轻就熟,很快,他的生意买卖就做到了南京六部衙门。
当然,严监生自己也因此赚了不少,毕竟他在综合门市是有少量股份的,虽然少,但随着他做的生意越来越大,自然也赚的越来越多,而且他还附带做些其他非总督府管控物资的走私生意如胭脂香料等。
现在整个湖安镇就他一家侨商,由不得他不尽心为陆远办事,他可不想陆远去找别的商人来做这事,何况,他的家人也还在这里。
当然,也因此,严监生也没主动把自己是陆远派出去的人的这一事告知给别人,他怕别的商人来抢走他可以独霸湖安镇市场的机会。
即便是招募工匠与流民,严监生也编的是其他理由,而没透露出湖安镇的半点消息,所以导致依旧很少有人知道陆远等正在湖安镇练兵图谋造反的事。
“老爷,你真打算要跟他们这些穿着奇特的汉人继续干下去?那群百姓们只知道种田干活,吃饱饭就行,可我看得出来,他们招兵练兵,药王谷一带还都是打铁之声,他们这是要造反啊!”
严监生这日刚回到府内,其夫人严封氏就问了他一句。
“嘘!”
严监生忙噤声了一下,然后才低声道:“你满口胡说什么!你没听陆家村的人说吗,制台乃管神仙的天帝,要不然那些神器从哪里来的?比如没有马只喝油就能跑的神马这些,你在这里乱说,小心天帝知道后把我们一家老小都灭了!”
“可,可是这造反是要杀头的呀。”
严封氏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
严监生立即捂住了他的嘴,四周看了看,才道:“管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做的这买卖,本来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活,走到哪里算哪里吧。”
“你干的不错,这瓶子里装的接下来来几天治你父亲的药,但是你自己可得注意保密,一旦被他们发现你,他们不杀你,我也会杀你。”
湖安镇的一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