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她挽了挽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一下。
“但是!我有一个条件,你得答应我,我才能喊。”
“看你提什么条件咯。”
“我的意思是,私下里可以这么叫你,但是在其他人面前,我得继续叫你傅傅。”
易甜的声音此时细若蚊蝇,甚至有一些带着请求的哭腔的样子了。
“凭什么?”
傅歌皱眉道,“你得有能够说服我的理由。”
“毕、毕竟我是少先队干部,三好学生,学习标兵,又是副班长,还有啊,林阿姨一直希望你能把我当榜样,我也不想让林阿姨伤心。”
啊?原来不是叫一次爸爸就可以,是想一直叫我爸爸吗?
傅歌对易甜的感觉稍稍有了些改观,心说这丫头虽然爱哔哔且嚣张,但至少愿赌服输性格直率真诚。
这一点倒是蛮可爱的。
傅歌在后世认识的女人,很多都不讲道理还爱双标。
傅歌也是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放弃了找个伴过一辈子的念头,逐渐步入独身主义的大军。
“可以啊,不过”
傅歌用手指叩打着桌面,“我怎么到现在还没听见你对我该有的称呼啊?现在也没别人在看这边吧”
大家都在热火朝天地批改着试卷,老师在讲台上坐着打瞌睡,没人会注意到他们这边。
“爸、爸爸”
易甜低着头咕哝了一句。
“太小声咯——”
傅歌别着耳朵,摆出一副没听太清的贱兮兮的姿态,“我听不清!”
易甜紧紧抿着唇,涨红着脸,凑向傅歌耳边,揪着傅歌的耳朵连着喊了好几声: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这样够了吗?”
“哎——”傅歌心满意足地应了一声,易甜则咬着唇一脸屈辱地瞪着自己的同桌。
再然后,易甜忽然甩头看向自己的草稿本,开始认真研究傅歌关于二元一次方程的解题步骤去了。
对于重生的初体验,傅歌表示十分满意。
因为他能感觉到。
都回来了
全都回来了!
傅歌似乎在这一声声充满了不甘心的爸爸中逐渐迷失了自我。
一股前所未有的刺激让他变得激动起来。
上辈子他一直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