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深意厚,我又岂能负了你?既然妹子有所猜疑”
他握紧了她的手,道:“走,我这就去给穆清跪下,求她同意我迎娶你入门!”
白云栖感动道:“江郎,是我不对,不该怀疑你奴家已知江郎心意,不必如此。”
江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要是真去见秦穆清,他担心自己会被秦穆清一剑剁了。
啥?花心?
我这不叫花心,我只是对每一位姑娘都专情。
白云栖柔声道:“江郎已知公子心意,无以为报,愿以身相报。”
江寒道:“云栖,知道你对我有情就够了,这倒也不”
话未说完呢,白云栖就将他推倒,轻解罗裳。
江寒:“”
好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白云栖一脸酡红,杏眼迷离,呼吸急促,轻声道:“江郎,奴家”
江寒吃了一惊:“姑娘,好像”
白云栖柔声一笑:“奴家愿意。”
白云栖能入沉香楼,自有一些本事,她不仅琴弹得好,舞也跳得好。
她的腰柔弱似柳,灵活如蛇。
便似柳枝在风雨中始终柔韧有力。
再加上她自小修道,对于阴阳调和更加了解。
江寒修行纯阳功,刚好阴阳相济,生生不息。
一开始,这位太上宗圣女毕竟玉瓜初破,只能任人摆布,
到后面开始发起了反攻,江寒完全遭不住!
白云栖见此,也是小声提醒:“江郎,记得勿忘勿助,以默以柔,息活泼而心自在,即用钻字诀
以虚空为藏心之所,以昏默为息神之乡,三番两次,澄之又澄,忽然神息相忘,神气融合”
屋内灭了灯,天上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刺人了银河,或划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轻飘的或硬挺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有时一两个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人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悦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像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乳白的光。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秋风上微笑。地上飞着些寻求情侣的秋萤,也作着星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