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囚笼。基本的礼数规矩懂就行了。在家还做出这许多腔调来,没得生分。”
说完也不管张婉容变了颜色的脸。
再对父母兄长道:“院子里那些花花草草,你们也不懂欣赏,挖了种菜吧。果树留着,再多种些。鸡鸭那些也养点儿。哥你去搭鸡鸭棚,小妹你和大嫂带上人手去采买。娘您用过早饭了没?吃过就找婆子陪你打麻雀牌去。”
末了,再郑重说明道:“我们全家已可真正恢复身份,你们不用再担心了。”
叶母一听,顿时跳下楹榻,活动起老腰。
“哎哟,可憋死老娘了。”
叶父额头的褶皱也笑开,只关切地问:“恢复了?仇人那边?”
叶风重重点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道:“已解决了。”
心道:快了。
叶父看着儿子很有担当的样子,无言地拍了下他的胳膊,放心去做事。
叶雷则憨憨地乐,起身去招呼人拿家伙什儿。
叶云吐出一口长气,欢欢喜喜去拉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大嫂。
小侄子叶承俊,乳名小豆子,迈开两条小短腿就去扑祖母。
一时间,满屋的拘谨沉闷一扫而空,转眼变成欢乐放松的海洋。
张婉容张了张嘴,转过身,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她这都是为了谁啊?真当她是吃饱了撑的啊?
这叶风,当真讨厌得紧。
讨厌的叶风已经回屋睡觉。
倒是叶母有些儿过意不去,见婉容难过,便想着给其道歉。
张婉容也没法跟婆母呕气,只得忍泪,去招呼人陪婆母耍牌。
内心委屈得不要不要的。遂又盘算起三年后和离之事。
至于叶风的假身份?其实他是小县丞还是小举人,对婉容来说也没差,她不关心。
……
而皇宫御书房内。
不想早起却不得不准备着上早朝的老皇帝,正在听取戚钧的禀报。
“启禀陛下,微臣无能,追查到毒鸟的来源是出自林府之后,线索就已完全中断。”
戚钧说了管汾中的是什么毒、毒从中哪儿来的,到管鲁新,再到管水茂,直至说到林思建后就主动掐断。
后意自明。
老皇帝听了,闭上眼睛。
大殿内一时安如死寂。
戚钧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