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价之宝。
之前儿媳不知道晋王一家的这些门道,差点就误了事了。”
朱祁钰也附和道:“对,我也以为他们是来闹事的呢。如今看来,晋藩也是小宗继大宗,大家都一样,谁也别看不起谁。”
林香玉继续问道:“母妃,见到晋王和宁化王,儿媳该行什么样的礼节呢?”
太妃闻言,护犊子的毛病又犯了:“稍微欠欠身,差不多意思意思就行了。
你谦逊低调是美德,这很好。但你不能真不拿自己当皇后了啊。
把皇位传给见深,咱们一家人都别想有好下场,所以对太子一家好归好,最终还是要让你儿子继位的。
至于见深嘛,让他远远的去当个藩王,多给他钱、多给他地、多给他金银财宝,让他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就很对得起他了,还要咱们怎么样呢。”
朱祁钰与林香玉都点头表示赞同,一家人吃过晚饭,又闲聊了一会,就各自散了。
回到房上,躺进被窝里,朱祁钰搂着自己的小王妃,笑问道:“颦儿,你猜猜,现在太上皇在做什么?猜对了,重重有赏。”
林香玉闻言,脸色变得非常奇怪,弱弱地问道:“不会是太上皇的男宠,已经到达也先大营了吧?”
朱祁钰哈哈大笑:“王妃真是位女诸葛,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起码我不养男宠。”
就在朱祁钰和小王妃编排故事的同时,朱祁镇走进了黄溥刚刚搭建好的毡帐。
毡帐甚是奢华,内中方圆近三丈,布置得密不透风,将寒风完全挡在了帐外。
一进毡帐,朱祁镇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马良和黄溥一起跟在后面,连忙上前扶住。
朱祁镇摆摆手,示意二人退开,然后在毡帐之中转了一圈。
只见各色事物,一应俱全。帐中还非常贴心地放置了一个巨大的浴盆,足足能容纳六七人共浴。
朱祁镇指着浴盆,颇为不解地问道:“这是做什么的?”
黄溥回道:“这是供陛下沐浴用的。”
“朕知道这是沐浴用的,朕是问它为什么这么大?”
“这是太上皇后特意让御用监定做的,微臣私意猜度,想是太上皇后体谅太上皇的辛劳,要让几位夫人在上皇沐浴时贴身服侍。”
几位夫人?朱祁镇看过名单,只有太上皇后赐给马良的四个妾,被封了夫人。
于是朱祁镇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