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似乎是一家夜总会被当地势力看中了,但陈耀不愿贱卖,双方闹得有点下不来台。
杜笙下车后,在附近商场买了套装换上,又稍稍伪装一番,这才联络陈耀。
“阿笙,很久不见了,变化有点大啊。”
陈耀打量着眼前这位与印象中六成相似的杜笙,似有感慨道。
他这番话其实是一语双关。
除了感慨杜笙的伪装手段了得外,也有一种时过境迁的概叹。
关于蒋天生的死,以及洪兴话事人大变动的事,他多少有些耳闻。
不用猜都知道,里面很多事都有眼前这位年轻人在推动。
他既感慨蒋天生的自私自利性格,注定有此一劫。
也感叹杜笙势力膨胀之快,连湾岛濠江都开始布局,简直是鱼跃龙门。
杜笙虽然明面上还是话事人身份,但洪兴内部谁不知道他是隐藏的第二龙头?
这种日月换新天的大变化,用波澜壮阔来形容也不为过。
陈耀虽早就料定杜笙不是池中物,但这种上位速度仍旧惊住了他。
此刻再见面,难免情绪复杂。
“耀哥,你还是风采依旧啊,活得潇洒。”
杜笙跟着陈耀进了包厢,笑着举杯回礼一句。
他也猜到对方迟迟不回香江的用意,除了避开纷争外,未尝没有独立自我的意思。
双方客套两句,杜笙考虑到时间关系,直入正题道:
“耀哥,之前让你打探的事,有着落没?”
陈耀深深看了杜笙一眼,道:
“在东北区新河一带,那里明面上是山口组的大和商贸。”
虽然他不清楚杜笙为何千里迢迢赶来新嘉坡,而且让自己调查山口组的据点,但聪明人都猜到里面涉及到相当重要的冲突。
至于冲突会闹到什么地步,他现在的身份不好过问。
杜笙暗道陈耀果然靠谱,和聪明人打交谈就是爽快,消息也足够保障。
不过保险起见,他还是多问了几句,这才话锋一转道:
“耀哥你这边遇到了什么难题?”
陈耀没有什么得力好手,正头痛这件事,杜笙既然好不容易来一趟,他怎么可能不把握住:
“义兴公司想要吞并我们的夜总会,但碍于情面还在讲数阶段”
杜笙听完讲解,这才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