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幇都想要。
那怎么办?想破局只能搅混水。”
手下仔细一想,不由深吸口气,惊道:
“如今九纹龙进了局子,崩牙驹死了,大飛那边也出了乱子,还真有可能是他啊!”
鬼森状态愈发虚弱,笑了笑道:
“水房幇那边丧标与疯虎最近摩擦不断,你看着吧,要不了两天,杜笙就会将内讧的水房幇地盘逐步蚕食。”
“义合社还在闹着要趁水房幇内斗报复回去,杜笙肯定乐意看见,暂时不会对它出手,甚至拉拢合作。
接下来如无意外,他多半要搞掉九纹龙,然后就轮到我们了。
但我能不能活到那时候都未知,而你们选择皈依他,还是成为敌人?”
手下悚然一惊,道:
“这么说,我们摩罗幇要散了?”
“你们要是还不认命,那就趁他人手未齐,去干掉他。”
鬼森幽幽说道。
他们摩罗幇虽然差点被打崩,但地盘人手还保留一些。
特别是那批槍手还在,这是崩牙驹不敢赶尽杀绝的原因。
要是能干掉杜笙,那摩罗幇趁着其他社団忙着争斗,还有机会复起。
要是失败了,那不用多说,反正他命不久矣,手下自求多福。
氹仔三路,全盛酒吧。
“我们有多少人马到位了?”
杜笙看着在座飞机、陈鹏、阿武等人问道。
因为涉及到义合社恩怨,阿泰四人也参与了这次会议。
“这两天陆续过来了六百人,加上之前的一百多,应该可以打一波了。”
韦吉祥负责人手安置问题,对这些最清楚:
“渔庄那边住宿与衣食也是问题,要是再聚在那里,治安署那位即使收了钱估计也压不住多久。”
杜笙也清楚不能再等,沉吟道:
“那就今晚准备一下,先夺下几块地盘,然后开堂口收人稳住脚。”
虽说水房幇崩牙驹死后,疯虎和丧标打的厉害,但面对外部社団的虎视眈眈,他们只要不蠢都会暂时罢手。
义合社虽然不知道是谁干掉的大飛,但只要看谁最后获益,基本都猜到一些。
至于和安乐那边,九纹龙还没放出来,可谓天时地利齐全。
“知道了,东莞哥。”
飞机等人神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