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我们的确抓回来一批人,他们栽赃陷害别人时,被我们人赃并获,你确定是你手下?”
方洁霞反将一军,似笑非笑:
“而且这些人跟噐官走俬逃犯很像,带着槍枝毐品伪装成你们的人不说,却又拿不出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们扣押下来合情合理吧?”
合情合理你吗!
托马斯愤怒得双眼冒火,真想破口大骂。
要是搁在几年前,这些黄皮猴子敢这样跟他说话,当场就让她回家卖咸鸭蛋。
托马斯压下迸射出的怒意,努力保持着克制:
“他们就是我的手下,不是虚假伪装,这里面肯定存在误会!
至于栽赃嫁祸,那更不可能,他们今天出门都是按照规章办事,怎么可能知法犯法!”
抱着手看戏的杜笙,冷不丁揷了一句:
“栽赃嫁祸的一幕已经被记者拍下来,阿sir要是不信那明天看看报纸?”
“法克鱿!”
托马斯直接陷入暴走,骂道:
“你是谁,我有理由怀疑这是一宗故意陷害,将录像带交出来。”
杜笙面不改色,微带讽刺:
“sorrysir,我作为被栽赃嫁祸的受害者,你不会不知道什么叫证物吧?”
托马斯铁青着脸,看向方洁霞:
“我不信我手下会做这种事,让他们出来当面对质。”
方洁霞耸耸肩,自无不可。
片刻后,面青口唇白连胆汁都吐出来的谭伟明几人出现在大厅,惭愧地对托马斯喊了一声:
“sir,我们真是冤枉的。”
“sodding!为什么还戴着手铐,你们什么意思?”
托马斯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就像火山即将爆发,咬牙切齿道:
“还将我的人打成这样,你们重案组简直无法无天!”
正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对方已经不是打狗了,而是蹬鼻子上脸。
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晋将几人手铐打开,懒洋洋回道:
“报告长官,这几位嫌疑犯既无身份证明,又一直拒绝配合审讯,我们怀疑他们还有同党!”
托马斯额头青筋暴起,愤怒盯着谭伟明几人:
“你们出门不带证件吗?到底会不会做事”
谭伟明满目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