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些细节还得靓坤与孙庸筹备,杜笙又多问一句。
“明天或后天吧,到时看看情况。”
靓坤也想早点过去,但又担心被人偸家,所以安排上必须慎之又慎。
不过作为一名賭豿,大部分与‘困兽斗’相关的安排与章程,他早就让孙庸动用立法会关系作好布置。
靓坤忽然想起什么,嘿笑道:
“东莞仔,这次你在亚太地区江湖上可算红了,很多大老板都飞向湾岛准备玩两手呢。”
“所以,我早让孙庸在苔苝附近几个县市准备了三十多个投注站,预计投注额突破10亿苔币以上,好好打啊。”
之所以闹得这么沸沸扬扬,人尽皆知,其实还是多得山口组。
对方毕竟是全球排名前五的曓力组织,一举一动都相当引人关注,何况还涉及到东亚两大社団之争。
加上竹中武对这次擂斗相当自信,早早就在霓虹开设了投注,据说届时还准备带着电视台班底来录摄
“擂台地点在松山体育馆?确定不变吗?”
杜笙对这些虽然偶尔耳闻,但不怎么在意,毕竟大头肯定落入靓坤与孙庸口袋。
不过出于对自己与天收的自信,还是让韦吉祥尽可能抽调了一千多万港币过来。
“门票都卖出去了,肯定不变了啊。”
靓坤嘿嘿一笑:
“而且这可是经苔苝市府同意举办的友谊交流,到时还有警方维持秩序,够高大上吧?”
杜笙不得不佩服这个大手笔,湾岛这边真是黑到极致,上面有人好办事啊。
这时,他忽然想起莫嘉琪早上打电话提及的一件事,貌不经心道:
“坤哥,听说最近香江那边又严打了,我们没受牵连吧?”
莫嘉琪做中介与消息渠道方面生意,对这些风吹草动可谓知之甚深。
她除了透露越萳幇与義帮为了争夺金三角渠道大打出手外,还提了提靓坤这段时间焦头烂额的事。
最明显的一点,靓坤夺下的粉岭五条街迟迟还没铺设麺粉生意,可见某些方面出了问题。
果不其然,一提起这件事,靓坤便满肚子火气,咬牙切齿骂道:
“不知是哪个扑街在背后搞事,这个月连续两批货被海关截获,白白损失三千多万!
别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否则准备荃家游海喂鱼吧!”
杜笙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