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厅看报纸,干脆在旁坐下:
“有什么紧要事吗?”
“机场路口的那件事,是你派人做的吧?”
孙庸放下报纸,面无表情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一旦让功烈堂查出来,会有什么后果?”
他是忠勇堂堂主不假,但即使权势再大,也阻挡不住功烈堂层出不穷的刺杀。
“契爷放心啦,不会留下隐患的。”
程永兴笑了笑,不以为意。
当时他的确惊讶窦勇成在场,但转念一想又没什么大不了。
反正都已经得罪死了,谁还会蠢到放虎归山啊。
孙庸也清楚这个契子不是鲁莽之辈,行事必有目的,沉声道:
“你应该清楚这个代价,说说原因看。”
他前后收了三个契子,但因为幇派争斗与内部角逐,如今只剩下程永兴一个。
而程永兴能在勾心斗角的环境下成长起来,心智自不简单。
“契爷,你对杜笙有多少了解?”
程永兴笑容如常,反问一句。
“洪兴风头最劲话事人,靓坤头号.”
孙庸怎么可能没打听过杜笙,将所知情报当众说出,只是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还陷入沉思。
说起来,之前靓坤让手下过来帮忙,他只是客套随口允诺,心中却有点不以为意。
毕竟湾岛与香江的情况截然不同,单单社団争斗规则以及面临威胁就天差地别。
最简单一点,香江那边字头厮杀还讲究规矩只用冷兵器的话,湾岛这边则是无所不用其极。
芐药、绑劫、芶引、槍杀等,都是见怪不怪的方式。
试问一个外来人,怎么适应得了?
即使杜笙出了名的能打,但在火器面前能有多大作用?
今晚要不是程永兴抢着去接人,他原本都打算吩咐手下去随便招待吃喝玩乐得了。
所以,他对杜笙的了解还真不算多。
“契爷你可能没在意,但我却是仔细调查过的。”
程永兴笑了笑,平静道: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杜笙就是香江一头猛虎!
他不仅是靓坤手下大将、洪兴上位最快堂主这么简单,连同四大字头的东星、号码幇都向着他,堪称黑白灰三道都有巨大势力。”
“除此之外,他名下的快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