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陈亚蟹认人。”
波波有些错愕道:
“东莞哥,难道就这样给钱他们?”
杜笙笑眯眯:
“那小鬼子不是喜欢賭吗,那就跟他賭一把喽。”
正好最近在铜锣湾看中一套豪宅,还差点钱购买。
这不,送财童子来了。
否则这么点小事,哪用得着他出面啊。
好巧不巧,宫本太郎等人就藏身在周毕利掌管的铜锣湾两条街坊里。
“东莞哥,矮身穿西装,戴着眼镜的那中年人就是宫本太郎。”
陈亚蟹下车后,一眼就看到那边大院正在聚賭的一群霓虹人。
这会儿,大院的人早已停下打牌动作。
宫本太郎扫了一眼几人,又看了看陈亚蟹,目光转回来直视杜笙。
“你们是谁?”
刀疤全鄙夷看着他们:
“你们来香江这么久,连我们洪兴的东莞哥都不认识?怎么出来混的?”
宫本太郎上下打量着杜笙,指着陈亚蟹,用不太标准的本地方言道:
“你想给他出头?”
“钱和人带来了,你不是想賭吗?”
杜笙无视伸手警惕捂着后腰的那群霓虹人,不咸不谈:
“放人,我来跟你賭一把。”
宫本太郎瞥了一眼刀疤全手中的皮箱,对着身后挥挥手。
片刻后,一个被绑着双手,被折磨得不成样的女子被推了出来。
“你们这群扑街——”
陈亚蟹顿时血红双眼,愤怒至极想要冲上去。
“我说过,想要人得賭赢我。”
宫本太郎在山健组负责的就是賭博赚钱,看都不看被手下推回去的陈亚蟹,来到賭桌重新坐下:
“东莞君,请坐。”
杜笙不想搭理这种牛马称呼,随意在一张椅子坐下,瞥了一眼賭桌:
“德州扑克也行,换副新牌来。”
没多久,荷官当着众人的面撕开一副新扑克牌,进入切牌环节。
宫本太郎自恃賭术精湛,惬意的叼起一根雪茄,任由杜笙切牌,思考着这次能赢多少。
至于眼前这小子的洪兴身份,在他们山口组面前也就那样,量对方也不敢乱来。
“宫本先生,我帮你点火。”
被宫本太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