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于怀，至今不能够释怀。
窦长生最后叹息一声，然后开口讲道：“事情真相，要公布出去。”
“妖物狠辣，毒害我族。”
“人妖势不两立。”
“这一件事情就劳烦老丞相了。”
尽管这一次事件有不少疑点，但窦长生只能够视而不见，因为完全推给陈帝，这理由站不住脚，如此冷酷无情，六亲不认，出现的几率太小了。
所以还是妖物容易接受，毕竟对人族这是十多万人，可对妖物而言这也就是十几万的家畜。
种族不同，观念不同，自然没有什么负罪感。
陈帝不太在意留下的疑点，就是吃准了自己会推给妖物。
当然也可能陈帝是无辜的。
窦长生看着应声的皇甫义元，不想在这里浪费脑细胞了，注视着皇甫义元离开后，窦长生对着王世虎讲道：“入陈都后，立即北上？还是把战场选择在陈都？”
“陈都乃九朝古都，有天险，城高墙固。”
“非是利州可比，能够借此占据地利。”
“只是坏处也很明显，那就是陈帝南下，已经把陈都青壮抽调一空了，在陈都无法招募合格的青壮，无法补充兵力。”
“尤其是陈都死的人太多了，哪怕是妖物做的，可这一些人亲属也会恨上我们。”
“人心不稳，很容易出事。”
“所以还是北上吧。”
窦长生已经自问自答了。
王世虎等到窦长生说完，这才开口讲道：“我支持北上。”
“不论卓县一战，到底出了什么样的变故，天下人只知道一点，大哥大胜。”
“自大哥起兵，势如破竹，破南岭，下长水，先占冠洲，后占利州，卓县一战，击溃陈兵二十万。”
“天下五州，已有其四，已经奠定了天下大势。”
“要不是霍州有上界相助，如今已经是无力回天了。”
“可大哥连战连捷，这就是势。”
“士卒士气高昂，奋勇争先，正是用武之时。”
“等到陈都后，据城而守，放弃北方防线，这会造成落差，影响了好不容易凝聚的大势。”
“不如一鼓作气，杀入霍州。”
窦长生点了点头，这也是心中所想，没进入秘境前，窦长生总想这个，想着那个，但先后几战下来，窦长生发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