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开始，他们以为朝廷兵马，只是小股部队进来的时候。
那些山匪还能抵抗一下。
可是当他们知晓阵法被破的时候，军心一下子就散了。
尤其似乎那些头领第一时间，去找大当家的商量对策，结果发现大当家的已经跑了。
没了主心骨。
一些见识不妙的头领，也选择了逃跑。
还有一些，逃不掉的直接选择投降。
然后把小灵山山匪的一切，都进行了详细的交代。
只是那些被抓的头领，交代的越多，欧阳冲和李平安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们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
这小灵山不但拿活人祭祀他们所信仰的无生大帝，还用一些血肉制成药丸。
那些招供的头领只知道，做这些实验，是为了给贵人续命。
可是具体贵人是谁，他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们的老大一直称呼那名贵人为老大人，态度极其谦恭。
“老大人？”
欧阳冲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你可曾见过那个老大人？”
那名头领摇头：“不曾见过，无论是给老大人送药，还是进行祭祀，给老大人求寿，老大人都未曾亲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