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做我脚底之泥。昨日便答应代我去警告那个姓许的,还说什么‘不论那个许扬有多俊俏美艳,也不过是个勾搭有夫之妻的渣男,要去好好会会他,为我撑腰’。结果却是一整天杳无音信!”
又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个人影从空中飘落而来,左玉秋将手中花瓣狠狠拧入泥土中,气冲冲地迎了上去,“邢师姐,昨日那事怎”
“左师弟,你怎么来了?”邢安眼前一亮,打开手中纸包,掰下一只烤兔腿,“帮我尝尝,可入味了?”
“兔腿?!”左玉秋又惊又怒道,“小兔兔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烤兔兔还、还让我吃?!”
“啊!对了,你不吃兔肉”邢安讪讪地收回手,赔笑道,“那个,进屋里坐坐?”
“不了。”左玉秋冷道,“我就想问问,邢师姐昨日可有去找过许扬?”
“找了,自然是找了。”邢安一脸陶醉道,“我只是没想到,他当真是绝色”
她瞥了眼左玉秋的脸色,慌忙住口。
左玉秋皱眉道:“那你应当已警告过他,不许再招惹屏姐姐了?”
“那是!该说的都说了!”
左玉秋见她一脸痴相,不由狐疑道:“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邢安搓着手道,“就说,程师妹已与你有了婚约,只是还未及成婚罢了。”
“他怎么说?”
“他说,‘好啊,恭喜程师侄了。’”
左玉秋眉头皱得更深了,“这就完了?”
“没,当然没完。”邢安接道,“我就跟他说,别看玄华宗这么大,其实上上下下都是女弟子,男人极少,莫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好女人多如繁星”
“什么歪脖子树?屏姐姐哪里是歪脖子树”左玉秋气得话都不会说了,指着邢安的手直哆嗦,“我让你去警告他,是警告!而你却这般没气势,搞得我像是怕了他一般!”
“我、我很有气势的!”邢安结结巴巴道,“我跟你学一下啊。当时我把云蝶香狠狠往他桌上一砸,就瞪着他说”
左玉秋立刻打断她道:“云蝶香?怎么又冒出来云蝶香了?”
“哦,我就想着,我一个大女人家的,去人家年轻男子那儿,不带点儿礼总是不太合适”
“你还给他送礼了?!”左玉秋差点儿没气晕过去,“还是最顶级的熏香!连我都没怎么用过!”
邢安喃喃道,“不过他也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