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返回办公桌上,打开眼镜盒子,取出老花镜,认认真真一个数字一个数字比对起来。
片刻后他蹙眉说:“怎么会呢?我怎么会打这个电话?难道是严静这丫头拿我电话打的?”说着还嘀咕起来,想要给严静打个电话。
关峰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严江坐在办公椅上拨打严静的电话,结果几次都没打通,片刻后皱眉说:“怎么回事?这丫头怎么不接电话?”
关峰淡淡说:“严江,严静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
严江问:“为什么?”
关峰说:“杀人!”
严江眼皮子跳了跳,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问:“谁?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杀人?为什么?”
关峰提醒说:“陈军和科室里的实习期护士有染,被她发现,受不了刺激,然后一怒之下把人杀了,严江,这件事情你一点不清楚?还是说你要看着自己孩子坐牢?”
严江脸色再度变化,说:“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听不清楚呢?”
说着将老花眼镜摘下来,然后擦拭上面的灰尘,说:“不好意思,这眼镜很久没戴了,上面有些灰尘,戴着总感觉不舒服。”
关峰看着对方用这些小动作缓解压力,提醒说:“严江,我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应该知道,包庇受害者是什么罪行,而且还是杀人犯!现在严静把这一切都承担下来,罪行轻的了吗?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如果我们没有证据,会来找你吗?”
严江脸色开始变化,随即开始崩溃起来。
片刻后。
哭完的他用眼镜布擦了擦眼角,问:“假设我要是交代,严静会被怎么判罚?”
关峰简单描述:“考虑到她在这起案件中的作用,我们无法做到刑事责任的完全免除,但是我们会尽力争取一个好的结果,至少比杀人偿命强!”
严江叹气说:“我不是要这样的,哪个父亲舍得让女儿去送死啊?哪个父亲舍得让女儿去送死啊?”
关峰抽出一张纸递过去说:“说说看!你为什么会让严静抵罪?”
严江摇头说:“不是我要的,是严静她非要这样,她说她不想活了,让我成全她,不然我被抓进去,她第二天就步我后尘,我一个父亲能怎么做?”
关峰说:“严江你慢慢说。”
在严江哭哭啼啼的交代下,事情的真相渐渐展露出来,当初是严江看中陈军,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