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能有你的好日子。”
陆金良并不反抗,他就像是已经无所谓了一样,只想着保住自己的命。
祥和的这位大伯,前半生都在明哲保身,私底下没嘲笑自己这个不知死活的弟弟,生怕被他连累了,而如今他看着那沉甸甸的家底又眼红得滴血。
人都死了,留下的合该由他这个兄长来继承,可恨祥和一个孤女竟去宣城讨回了恩典,装可怜将那庞大的家业都攥在自己手里,简直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