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都几日了,对面的酒罢去,好似一位酒客都没接到。”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你说他们是咋想的啊,一壶酒都敢卖这么贵……”
几位从一品堂走出的酒客,聊着聊着,看向对面空无一人的酒罢去,神情间不掩饰讥讽之色。
一品堂的门可罗雀,与酒罢去的冷冷清清,形成鲜明的对比。
“唉~”
叹息声响起,百无聊赖的刘俊,看向柜台处,见楚凌悠闲的躺在躺椅上,想了想,朝楚凌走去。
“公子,要不对外张布的酒价,下调些?”
“不调。”
“可是公子,这都几日了,就没人来咱酒罢去,再这样下去,这生意没法做啊。”
“不急。”
“您不急,小的急啊,买卖不是这样做的,眼下在修行坊上下,您知道是怎样说咱酒罢去的吗?”
“嘴长在他们身上,想怎样说,随他们去吧。”
楚凌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丝毫都不在意。
刘俊见状,急的是抓耳挠腮,却没有任何办法。
“你能别喝了吗?”
瞧见君寒霖走来,自顾自从酒柜拿酒,气急道:“这几日,你都喝多少壶了。”
“喝你家的酒了?”
君寒霖打着酒嗝,轻摇手中酒壶,“公子都不急,你急啥?”
“你……”
刘俊气的直挠头。
“公子,要是第一位酒客,不来咱酒罢去,我就能一直喝?”君寒霖倚靠着柜台,举起手中酒壶,看向楚凌说道。
“是。”
楚凌缓缓睁开双眸,向前探探身,端起手边茶盏道:“只要你想喝,就随便喝。”
“还是公子豪气。”
君寒霖咧嘴笑道:“一帮没有口福的家伙,贵点咋了,此等仙酿,岂是用钱财这等俗物衡量的。”
言罢,君寒霖豪饮起来。
“听你这么一说,老夫倒是有兴致了。”
一道声音响起,让君寒霖皱眉看去。
“客官,您是来喝酒的?”
刘俊情绪激动,朝门前快步跑去,“您几位啊?想喝哪种酒?来…里面请。”
“你们酒罢去倒是奇特,跑堂伙计不来迎客,倒是让掌柜的亲自相迎。”蒋仲子笑着撩撩袍袖,倒也没急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