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人,国字脸,黑眼睛,那个教书先生。
“是他!”我内心深处惊恐地喊着。
依然无法发声,可几秒钟后,我发现不仅仅是声音,就连身体都开始无法受到自己的意识控制了。
这个时候“我”打开了门。
门外还是那个漆黑的通道,老旧的灯已经完全的暗了下去。
那模糊的人头蛇看了我一眼,扭动着身体自顾自地往黑暗中走去。
“梦,这是梦。”几乎可以确认了我现在的处境,可即便是这样依然没有办法。
我掌控不了自己的身体,无法使得自己从梦中醒来。
迈步跟了上去,漆黑的楼道口里声控灯似乎已经失去了作用,越是往里走越是黑得离谱,像是走进了一团沥青里面,黑色完全的覆盖了我的视线,存在的只有耳中稀稀疏疏的蠕动声,和啪嗒啪嗒的脚步声。
接着我开始跟着“他”下楼,一步两步突然有光线亮了起来很清澈,那是透过窗户洒进来的月光。
我借着光线左右看了一眼,猛地发现这个地方根本不是我住的那个小区。
楼梯的对面还是一道楼梯,楼梯从中间延伸上去向着两侧分开,中间有一个平台,月亮的光线就是从那平台上的唯一窗户里照射进来的,我借助光线看见那是一个木制楼梯,地面上刷着红漆,扶手涂着白色,顶上是满是灰尘的水晶吊顶,就连窗栏也是复古的西字格。这大概是一栋二十世纪初的老建筑了,距今应是有了些年份。
可这个房子究竟代表什么?我为什么会梦见它?
该死,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个梦,但很快前面国字脸回过头,他冲我说了一句话,话应该也是某种方言,我之前从没有听过,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我居然发现我可以听懂。
因为他说的:“我终于找到你了。”
“你是谁?”我再次问他,梦境之中恐惧的表现次数并没有完全的放大出来。
他依旧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却是说道:“跟我走,到湖下面来。”
我往楼梯前面看去,此时看见那个地方已经变成了一片岩壁,岩石层层向下,通出一个巨大的地底入口。
“湖下面有什么?”我接着问。
仿佛是回应我,黑暗中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是水?”
“不,是我。”突然之间那个戴着眼镜的人变成了我父亲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