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毕竟这种奇珍异宝或许会引来一些不友好的水族,而且此次黑日的光线是更加的盛大了,透过水面直射下来,照的底下清澈透明。
避开大王乌贼的一道一道触手,看着水底被铁链死死锁住的家伙,突然十分的悲哀,海水一将它浸泡,似乎它的身体就失去了动能,而他逃走的时间也仅仅只有黑日降临的那一刹那,但黑日引发的异珠环境,却能死死的控制住它,这么看上千年间,它都存在于这个无法逃离的死循环之内。
同时看着漂浮在水底的那个东西,让我想到远古的神话中被后羿所杀死的那头名为“九婴”的凶兽,那玩意儿被称为水火之怪,寄生于凶水之中能喷吐水火,喜热恶寒,长着九只蛇头,那么这么一看不就与这头变异的大王乌贼出奇的神似了吗?
这样的思绪没有存在多久,我开始继续向上,绕过触手,很快浮到了大厅的水面之中,浮出水面,我开始疯狂地换气,此时的海水已经倒灌进了石像的高度,我开始平齐与他们的视线。
“喂,喂,阿呆?”
换气之后,我扯开嗓子大喊,阿呆那该死的家伙已经不知道去了哪里,叫了两声却还是没有反应。
八成是可海泄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我的声音叫喊之后自己都没法听清楚。
不过四下看着之后,很快发现了一处沃焦山下的洞口之中阿呆正在不断地朝着我招手。
无暇多想,在水中将销暑珠放进裤子口袋,左手作势握成拳头,便急忙朝着那个地方游去。
钻进去之后,猛地看到刀疤脸此时正趴在一艘单人的渔船上吃力的平稳着船体,很明显这应该是某艘大型渔船连家的福船,估摸着是渔船冲散了,这艘单人的小船就搁浅进了这片山体之下。
摸了一把脸上冰冷的海水,打量了下那艘船,问道:“嘿,哪儿找来的挂乌嘴?”
挂乌嘴是厦门福船的一种称呼,也可以叫做白艚或者福建船,底尖,上阔是名副其实的远航破浪船,我见这艘挂乌嘴保存得极其完好,大桐木刻成的虬龙被安于船头,船身的两舷设有多个桨前大后小,从最下面看去这可以看到这瘦长的船身,它的船舶尾舷弧比首舷弧大得多,其余的部位就看不太清楚了。
“你去了哪里?”阿呆伸出单手抓住我。
“这应该是问你吧,你怎么回事?我们一开始还以为你挂球了呢!”
“说来话长。”他抓住了我的单手把我拉了上去。
这艘船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