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猛的往后一拉。
“你们来之前也定是合计过,新都营建司的事我会给你们擦屁股吧?哈哈哈!”李至刚咬牙切齿,“因为,因为我的儿子....跟你们同流合污....不,我儿子跟你们串通一气,跟你们一块了联合起来骗他老子了,蒙骗国家的不义之财是吧?”
“阁....阁老!”
方宾浑身颤抖,好似见鬼了一样。
“我说了,你骗不了我,没人能骗得我。”
“你说这些话,根本经不起推敲,眼前不搭后语。我管了一辈子钱,管了一辈子......会听不出你鬼扯?”
李至刚继续冷笑道,“知道我为什么能猜到这些吗?因为我是李以行,是大明朝的阁老。而你们....”
哐!
他一脚踹翻方宾,骂道,“一群蛀虫!一群蛆!鼠目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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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都营建司那边的事,其实说起来很简单。
就是有人把本该在钱庄之中兜底的,营建司的储备款,给拆借出去。
而张振宗又在这个关键的节点,被调职了。
所以新钱再也拆借不到,旧的窟窿就堵不上了!
拆东墙补西墙早晚是要墙倒屋塌的.....
但也不至于就在这个时间点,还来的这么突然....
而且这其中最让李至刚觉得蹊跷的是,北直隶按察司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查清这些猫腻?
说句不好听的,老百姓家丢头猪都要找一年,还他妈找不着呢!
几百万款子的事儿,上上下下牵扯多少人的事,几天就弄得水落石出了?就给定性了?
再说,按察司吃饱了撑的管这个?
而且北直隶按察司的杨溥,可是东宫的人!
朝廷正是多事之秋,太子的人只需要隔岸观火就是最大的受益了,他这个时候跳出来,是给太子爷找事吗?
就算他们早就知道,这个时候也会装不知道。
张振宗调任西北.....
曹国公正在去新都北京的路上....
李至刚看着方宾,满脸冷笑,“你们是要逼着我.....捏着鼻子帮你们遮掩吗?”
“阁老,阁老!”方宾匍匐在李至刚脚下,嚎啕大哭道,“卑职等绝无此意!”
“我早怎么没看清你这个人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