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这么多有什么用?也没见你们去考个武举人。”
“你懂什么?哪个军中的监军不是文臣?我们总有用得上的时候,再不济,我们也能上奏给朝廷,让陛下定夺。”
“”
说到激动处,一人站桌喷沫、手舞脚挥。
狄映和彭凉,隔远绕开他们,找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
彭凉听着听着也有些儿激动。
狄映却肘撑桌面、两指顶着脸颊,毫无表情。
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不料,被一男子看见,立时不忿,气指他道:“国境不宁、我辈当思。纵是不能参军报国,亦应苦思良策、助朝安民。见你也是读书儿郎,何以视吾等热血为无物?”
狄映:“”
他不跟毛头小子计较。假装没听见,借着饭菜端上来之机,放下手,提筷,欲吃。
大夏朝风气开放,言论更是放开。
在来旺财的“影响”下,风闻奏事都是区区常情。
似这般在公开场合“纸上谈兵”,只要不涉及陛下、及一些特殊的人和事,是允许的。
狄映也挺喜欢听听民间各方的、对各种事务的见解。
可那男子却不喜欢他。
见他不搭理自己,那男子便快步靠近,大声道:“呔!说你呢!你还当真将吾等视为无物,必须当众致歉!”
狄映的嘴角微抽了抽。
这时,楼门外、昂首阔步走进一玉衫男子来。
找“麻烦”的男子一见那人,顿时转身朝着那人迎走,边走边拱手、热情地道:“原来是秦兄到了。”
其余学子们一听,也都靠了过去,纷纷和那人打招呼。
还有人就直接讨教起了学问。
“卫兄,听闻你极是好学,又有大都辩才之称,小弟对‘庸’与‘道’有些不解,可否请你细论一二?”
秦铁忠闻言,一手负背,站定就道:“‘庸’乃坚,不偏不离;‘道’是达到这种心性的手段和方法。”
另一人听了却直摇头,反驳道:“‘庸’指平、指和,乃不露头、不抻尾之意;而‘道’,则是指保持这种心性的方法。”
秦铁忠被反驳,顿时来了兴致,立刻引经据典、言辞凿凿地、和对方辩论了起来。
他可是相当自负、也相当好面儿之人,尤其是大庭广众之下,更是辩不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