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摧毁。
“吱呀”,门开了。
一个六十多岁、头发胡子都全白了的大爷,佝偻着腰,将门吃力地给拉开了一道缝。
“你们找谁呀?”
大爷颤颤微微地问。
“老丈您好。”
彭凉揖手,礼貌地打过招呼后问道:“请问”
他噎住了,回头望向自家的大人。
大人这一路过来啥也没说呀,他不知道要找谁呢。
狄映也发现自己忽视了这一点。
此前他一直独来独往,身边除了家人外,也没个可信任的、值得交流的人。习惯了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脑子里打转。
现在多了个彭凉,他倒是一时没能适应。
抱歉地对彭凉笑笑,再迎上老丈疑惑和戒备的目光,温和地笑着道:“老丈,我是狄映,大理寺新上任的寺丞。我想见见你家的小姐”
岂料话还未说完,老丈就缩回脑袋准备关门了。
嘴里发出嘀咕声:“又是官,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没一个好的。见我家小姐作甚?越见、我家小姐就越怕人了。非得生生把人逼死才罢休吗?”
嘀咕得狄映就揉鼻子。
一次次的审问,一次次都要来问钱馨儿当初的情况,一次次给人希望又打进深渊。
别说是钱馨儿那样已经濒临崩溃的人,就是个正常人也早已承受不住。
“老丈,本官想放你家老爷回家,可是,这事儿总得讨个公道不是?
如果你家小姐实在不方便见人,那么,本官问你,当初的那些脂粉,可还有留存?
如果没有,还是拜托你跟你家小姐说一声,让本官见见她。
只要能从她的脸上发现任何被人下毒的痕迹,你们钱府的这个公道,就由本官来还,你看如何?
记住:我叫狄映。
如果我说到做不到,你就来大理寺告我。”
话音刚落,被关闭的大门又打开了,开得还不小。
大爷的脸上带着一些惊喜和忐忑走出来,搓着那双皮肤已皱皱巴巴的大掌,不确定地问道:“真的能从我家小姐的脸上验出毒素?能对释放我家老爷有用?
当年那些脂粉,没有了
老爷拿着它们,到处找人验、还告状,最后都不知道怎么的,带出去了就没带回来过。
说是被人给打翻了。就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