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宾斯基嗤笑一声道:“我可以明白的说,如果这事交给你来办,你绝对不敢直接去拿人,因为这不符合你们苏格兰场的规定——我们手上压根没有确凿的证据。”
亚瑟闻言脸色一变,身为一个久经考验的英国老条子,他当然知道里面有多大的危险性:“你是说,你们的人和莫斯科警察是先抓人,然后再补证据?你们这么搞,万一没从他们家里搜出证据,而被逮捕的人那帮人又死活不松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舒宾斯基抽了口烟:“所以这就是事情最操蛋的地方。如果平时这么干,我完全可以去皇上那里参沃尔科夫一本,把他从莫斯科宪兵司令的位置上踹下来。但问题在于,逮捕罪犯的命令是皇上下的。皇上又没说明罪犯是谁,所以沃尔科夫扯虎皮做大旗直接抓了几个他觉得有嫌疑的,如果是平常,莫斯科警察肯定不听他的命令。但现在,不抓人就是在和皇上对抗,谁也不想背这么一个罪名。至于你说的,如果抓错了人该怎么办是,我承认,沃尔科夫是不可能一下就抓对了。但这就是那老鬼最奸猾的地方,他先把人带走,然后连蒙带骗、连哄带吓呵,别怀疑,亚瑟,宪兵有的是手段能叫人认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