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班的,别叫周瑞同学了,直接叫我周瑞吧。”
又花了几分钟,宋斌说话才利索起来,不再紧张的结巴。
他在学校里属于最底层,根本没有什么朋友,也从没有人帮他,昨天的事情,全班只有周瑞站了出来,虽然动机可能不像宋斌想象的那样(周瑞担心钢笔的乱子)。
但也足够宋斌感动了。